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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（第1页）

她跌跌撞撞地退回水中，再也没有出现。

直到那个浑身是血的夜晚......

"师父......"小莲的声音将玄明拉回现实，"当年是我们错了。"

她轻轻走上前，对着白蛇道："姐姐，你说得对。是我们太执着于表相，忘记了佛祖说的众生平等。"

白蛇的动作顿了顿。

"可是晚了，"她的声音中充满痛楚，"我已经等不及了。这一千三百年，我用尽办法想要证明，妖也可以修成正果。我收养了这些和你一模一样的小女孩，想要培养她们成为真正的善财童女。"

"结果呢？"她狞笑着，"她们都死了！一个接一个，都承受不住妖力的侵蚀。而你，你竟然轮回转世，带着一模一样的善财童女来到这里！"

玄明终于开口："所以，你就用这些无辜的孩子，来报复我？"

"报复？"白蛇发出一声悲凉的笑，"我只是在重复一个故事。一遍又一遍，直到有一天，能有一个善财童女，真正超脱......"

小莲突然说："我愿意。"

玄明一惊："小莲！"

"师父，"小莲回头，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，"我终于明白了。这一世轮回，不是为了让您放下执念，而是为了让我们共同完成一个未完的因果。"

她转向白蛇："姐姐，我愿意接受你的力量。不是为了证明什么，只是为了告诉你——众生皆可成佛，哪怕是妖。"

月光突然变得明亮起来。

九个木偶般的女孩身上，开始发出微弱的光芒。

她们的眼神渐渐有了生气，像是从一场长梦中醒来。

白蛇的身形开始颤抖。

"为什么......"她喃喃道，"为什么这一次会不一样......"

就在这时，海面上突然升起一面古朴的铜镜。

镜中倒映出四个身影：

一个手持金箍棒的齐天大圣，

一个执九齿钯的天蓬元帅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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