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,我沈临风记下了。明日我就派人保护如玉,不会再让她受到威胁。"
"不必了。"陈游和柳如烟同时开口,异口同声。两人对视一眼,都有些尴尬。
沈临风看看这个,又看看那个,若有所悟:"原来如此...也好。那我就告辞了。如玉,你要保重。"
等沈临风带着人离开,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。月光依旧清冷,只是地上多了几滩血迹,墙上多了几道剑痕。
"对不起。"柳如烟轻声说,"连累你暴露了身份。"
陈游摇摇头:"该说对不起的是我。瞒了你这么久。"
"我们扯平了。"柳如烟破涕为笑,"你说得对,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过往。"
陈游看着她的笑容,心中一动,正要说什么,外面突然传来老班主的声音:"哎哟喂!这是怎么了?打起来了?"
两人相视一笑,默契地住了口。有些话,还是以后再说吧。
5.
三日后,戏班重新开张。但今日的戏目不是《凤求凰》,而是《天涯伴侣》。这是一出新戏,说的是一对男女,本是天涯陌路人,却因缘际会走到一起的故事。
柳如烟换了一身淡紫色戏服,眉心一点朱砂也不似从前那般艳丽。她站在镜前,看着镜中的自己,忽然想起那晚的种种。自那以后,她和陈游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那些往事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但她知道,一切都变了。
"姑娘,该上台了。"春花在门外轻声提醒。
柳如烟深吸一口气,推门而出。经过琴师位置时,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,却发现陈游并不在那里。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陌生的琴师。
"陈琴师呢?"她忍不住问。
"三郎说身子不适,今日请假。"老班主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,"如烟啊,今日这出戏,你可要用心唱。"
柳如烟心中一沉,却还是点点头:"我明白。"
锣鼓响起,帷幕拉开。熟悉的场景,熟悉的台词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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