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,"我不是你要找的人!"
她的声音凄厉,完全没了方才演戏时的婉转。这一声喝断,不仅让沈临风愣在原地,就连台下的观众也都屏住了呼吸。
就在这时,一阵清越的琴声忽然响起。是《广陵散》,这首原本慷慨激昂的曲子在陈三郎手中却显得格外悲凉。琴声如流水潺潺,将剑拔弩张的气氛慢慢化解。
柳如烟的身子随着琴声渐渐放松,她深吸一口气,恢复了几分常态:"今日戏演不成了,我们改日再唱。"说完,她转身就要离去。
"等等!"沈临风还要追上前,却被老班主拦住。
"公子,不管姑娘是不是你要找的人,今日这戏是演不下去了。不如请公子改日再来?"老班主笑容可掬,但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。
沈临风看看老班主,又看看已经消失在帘后的柳如烟,最后目光落在仍在弹琴的陈三郎身上。那琴声依旧在流淌,似乎在诉说着什么。
"好,我改日再来。"沈临风深深看了一眼帘子的方向,转身离去。但他临走时丢下一句话:"如玉,你逃不掉的。事情总要有个了断。"
台下的观众这才纷纷散去,不少人还在议论着方才的一幕。老班主让小厮们退了今日的票钱,自己则拄着拐杖来到陈三郎身边。
"三郎,你方才那一手《广陵散》,救了场子。"老班主叹道。
陈三郎收起琴音,轻声道:"我只是不忍看她慌乱。"
老班主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:"你可知道,如烟来历不简单?"
"我不在意。"陈三郎低头收琴,"她是谁都好,在我眼里,她永远是那个能把《凤求凰》唱得荡气回肠的柳如烟。"
"傻孩子。"老班主摇摇头,"你以为她真的只是个普通的戏子?实话告诉你,三年前那个雨夜,她是被人追杀着逃到我们戏班的。"
陈三郎的手微微一顿。
"她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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