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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什么？想知道吗？要不，让我这风花雪月的客人们帮你们解答解答？”那老板娘扭着腰肢，慢慢的朝白来来和念青走来。
“呃，那不用了，不用了。”白来来摇摇头，看来，这人是看出了她们是女儿身。
“不用吗？要不还是试试吧？”那女人说着，用手挑起白来来的下巴，“长得还行，不过这双眼睛倒是好看。”
她言下之意说白来来长相普通，还好有一双漂亮的眼睛。
白来来紧咬下唇，不说话。
好吧，她知道自己长相平凡，可是，由别人说出来，心里很不是滋味啊。
但是，现在她和念青都被人被押着了，她能怎么办，她也很绝望啊。
那女人看向旁边的念青，却两眼发光，她抬起念青的下巴，看念青那楚楚可怜的模样。
“这个倒是精品，比我这风花雪月的花魁还好看。”
不远处听到这句话的花魁，急忙迎上来，“妈妈，你在说些什么呀？”
她在这风花雪月做了几年花魁了，从没有人动摇过她的位置，可是现在，妈妈居然说这个人比她好看。
她不服，所以定是要好好看看，这女人长什么模样。
周围的男客像看好戏一样，把她们围起来。
挨得近的，在看到念青的容颜后，也忍不住附和老板的话。
花魁听了，更是生气。
可是，当看到念青的那张脸时，她却有些虚了，毕竟，这么美的容颜，再加上那个身姿。
这可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容颜与身材啊。
她看着念青，迟迟没有说出话来。
白来来见到花魁的转变，也不由得感叹念青的美貌啊。
男人喜欢，女人充满嫉妒。
白来来见那老板两眼放光，便觉得念青很是危险。
这老板，应该就是电视里大家常说的老鸨吧。
青楼里，那些姑娘都叫老鸨妈妈。
老鸨可以是老板，也可以是为别人做事的。
可是看这架势，这老鸨应该就是老板。
而且，有那么多打手，肯定有后台。
怕是与朝中官员啥的有勾结吧。
白来来按照电视剧的套路，想到了这一点。
“哎呀，妈妈，你也觉得她很漂亮对不对？”白来来突然说到，“但是！”
她想要吸引老鸨的注意力。
虽然这是句废话，但是老鸨还是看向了白来来，像是想听听她要说什么。
“但是，您可能不知道，我这妹妹，空有这么一副好皮囊，却傻的可怜。您说，空有一副皮囊有什么用？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，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。”
“所以，你想表达什么？”老鸨抱起手，像看戏一样看着白来来。
“什么？您还没听明白吗？我这妹妹是个傻子啊，而且一点也不聪明。”
只要被老鸨看上的女人，老鸨怕是会想方设法的让她成为青楼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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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念青被看上了，那她可就惨了。
青楼是她主动要来的，到时候出事都是她一个人的责任。
念青可是郡主，到时候出了事，追究下来，怕是大叔也不会原谅自己啊。
“在我这风花雪月有皮囊就好了，其他的没多大用。”老鸨一句话，像是一盆冷水，从白来来的头顶泼向脚底。
所以，她这是歪打正着咯。
这老鸨想要的是好皮囊，而不是有趣的灵魂。
没有自主思想更好，听她摆布。
“怎么可能没用！”
白来来破罐子破摔，“您知道吗？当今社会追求的应该是有趣的灵魂，那皮囊要来有何用，何用！”
这话是没有说服力，白来来的下一句话才是重点，“皮囊总会厌倦的，灵魂才是首要啊。而且，您不觉得有个聪明的人更好吗？”
“然后呢？”老鸨子挑眉看向白来来，她觉得这姑娘倒是挺有趣的。
“你看看我，看看我。”白来来示意老鸨仔细看自己，“有没有觉得我很耐看，越看越漂亮？”
老鸨果然低下头去看了，刚才没仔细，现在一用心看，她发现这白来来也是个不错的苗子。
长相虽然是挺普通的，但是，皮肤白皙啊，而且，耐看。
越看越好看，特别是那双眼睛，扑闪扑闪的，似乎要闪到人的心里。
“是挺耐看的，那你就和她一起做我风花雪月的姑娘吧。”老鸨摸着下巴，一副满意的样子。
其实吧，她是想让漂亮的做花魁，普通的做丫鬟，既然普通的那么争赶着，她也不好拂了她的好意不是？
其实，在白来来和念青进来的时候，老鸨就已经注意到了。
两个人刻意假装的步姿，念青绝美的容颜，白来来那双眼睛，不由得让老鸨怀疑这两个人是个女人。
她让两个姑娘去试探，果然，白来来的身子是柔软的，念青的也是。
哪有男人身子那么软，那肯定是女人咯。
为了更确切，那两个姑娘还有意无意的蹭着白来来，果然，某处更是柔软。
这说明了啥，这两个人绝对是女人。
至于女人为何会来青楼，那就有两个原因了，一是因为男人在这，二嘛，就有可能是好奇了。
依老鸨来看，这两人肯定是后者。
只是白来来和念青哪里知道，自己一进来就被盯上了。
她们还在想着自己怎么被发现是女儿身的呢。
白来来听到老鸨说，让她和念青一起做风花雪月的姑娘，瞬间吓得脸色苍白，“什么！”
两个人一起吗？她其实想的是，如果老鸨认可了她说的，那就可能会放了念青。
可是哪里知道，居然会这样？
好吧，她白来来还是嫩了点，而且傻得可怜。
“妈妈，不带这样的啊。”
白来来挣开禁锢着她的人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，抱住老鸨的大腿，“妈妈呀，不要，不要啊。”
她努力的挤出两滴泪来，想着能够获得老鸨的同情。
可是，既然做了老鸨，心是啥颜色的，黑色啊。
尽管白来来再怎么不要脸，老鸨还是不吃这一套。
“把这两个人带下去，好好打扮一番。”
“是！”几个壮汉上前架住白来来离去，念青也被拉着下去了。
周围的看客即使知道老鸨这样做是不对的，但是，这青楼的内幕，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。
即使这青楼就在天子脚下，但是，天子他也管不到这儿啊。
更何况，念青的那副容颜，看着就让人流口水。
倘若她成了风花雪月的姑娘，那他们不就享福了嘛。
所以，从始至终没有人站出来说说话。
白来来被拉走的时候，身子还在不停地挣扎着，“妈妈，你别这样啊，不然你风花雪月可就完了。”
但是，还是没有人理她。
夜深了，白来来和念青被绑在房间里柱子旁，老鸨拿着扇子，在她们旁边走来走去。
她是越看越满意啊。
“喂，你们叫什么名字，报上名来。”虽然两人是绑起来了，但是老鸨却还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名字。
念青正准备开口，白来来突然打断，“我叫小白，她叫小黑。”
“噗嗤…”
念青忍不住发出笑声，这是哪儿跟哪儿，阿来姐姐在说什么呀？
老鸨听到念青的笑声，眯起眼睛看着白来来，“你在逗我？”
这名字一听就很假。
况且，念青的笑声提示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叫小黑。
“我…我哪敢啊。”白来来心里暗暗作苦，傻青儿，笑什么呀。
“你说。”老鸨指着念青问道。
她觉得白来来肯定是在说谎。
念青表面上很害怕的样子，支支吾吾的说，“我…我叫小白，她…她叫小黑。”
白来来一脸黑线，自己成了小黑？
老鸨点了点头，“这下才有道理，刚才你笑什么？”
“我是在笑姐姐惦记我这个名字很久了，遇到不认识的人就总是说她才是小白。”念青很是正经的答到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老鸨若有所思，其实吧，这名字虽然怪，但是也不一定是假的。
“你…小黑是吧，我看你也是个明白人，今夜你就和你妹妹好好说，明日给我答复。”老鸨说的是在风花雪月当姑娘的事。
“只要你们肯自愿留下，那吃香的喝辣的小菜一碟，否则，就把你们打到同意留下为止。”说到这，老鸨做出一个恐怖的表情。
白来来装作很害怕的样子，唯唯诺诺，“是是是。”
看到白来来答应，老鸨又瞅了她们一眼，就扭着腰肢自己走了。
老鸨一看念青，就知道她肯定是听白来来的话。
而且她虽然看上去害怕，却不会轻易答应做姑娘的。
如果有白来来从旁说着，结果就不一定了。
老鸨走出了房间，突然想到还没问这小黑小白是什么人，哪家的姑娘。
可是，天色也深了，她打了个哈欠，想着还是明日再问吧。
白来来和念青绑在柱子上，她们看不到对方，只能说说话。
“青儿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说实话，白来来有些过意不去。
如果不是自己拉着念青到处乱逛，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。
现在两个人被绑在这里，也没个人去传信，让人来救她们。
难道，明日真的要从了老鸨吗？
“青儿，你怕不怕？”
“有姐姐在，青儿不怕。”
念青心底里，已经把白来来当做了自己的姐姐。
有姐姐在，她怕什么？
尽管有时候这个姐姐有些傻，可却是为了她着想。
“青儿，你放心，肯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。”白来来在安慰念青，也在安慰自己。
一定，会有人来救她们的，尽管，没有人知道她们在这。
“嗯嗯。”念青点点头。
如果林飞羽找不到他们，一定会进宫让人来找的。
念青不想让皇后担心，可是现在，她多么希望皇后快些知道，然后来救她们。
两个人抬头望着房梁，哀叹一声，这夜，注定难眠。